也对这种感觉很陌生。
所以当理智在铁笼里疯狂叫嚣时,她不再一意孤行,将手指抽了出来。
"不碰了,你不要哭。"
看她无助的样子,一股电麻的感觉从后脑再到脊椎,一路扩散至全身。
想欺负她。
越狠越好。
霍瑛深黑色的眼底失神一瞬,捧起她的臀部抬起,贴在自己被包裹着的阳物上。
其实她不太喜欢这个东西。
除了造成生活的各种不便外,她始终无法习惯这根器物的存在。
早晨会毫无道理的勃起,摩擦过度也可能导致充血挺立,有时还会湿湿黏黏的,需要一直换衣服,一旦进入那个状态就很难消下去,为此霍瑛起初是吃了不少苦头。
因为异能无时无刻都在运作,导致她对某些需求也变得彷彿永无止尽,霍瑛清楚这是必然的代价。
"等一下、等一下!"纪有棠不停推搡着,却被霍瑛越搂越紧,退无可退。
霍瑛抬起头,冷静的眼眸与她对视,如果不是身下发烫肿胀的东西在提醒,纪有棠差点要再次被她给骗了。
"你这个不行!"颇有危机意识的纪有棠说的理直气很壮,那个大小她觉得就是不太对劲!
霍瑛歪头挑眉"挑衅我?"
其实贴近的动作是下意识,霍瑛没有打算用上这个玩意,不曾想会被纪有棠质疑。
"才不是──"纪有棠见她误会,马上说"我是说你这个我不行!"
怀里女孩着急忙慌的样子看在霍瑛眼里有些可爱,像只炸毛的小鹿。
"怎么不行?"边说着,她边凑过去亲她的嘴角"你刚才表现的很好。"
"我很满意。"霍瑛一副上位者的口吻,纪有棠看着她唇边掛着的弧度,莫名有种想继续满足她的衝动──
纪有棠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得眨了几下眼睛,看在霍瑛眼里就很像是邀请。
于是她凑上去充满喜爱的蜻蜓点水似的亲吻着,再到又一次的深吻,俩人的体温都高的烫人,缠绕女孩到处闪躲的软舌,霍瑛有点情不自禁。
军靴向前踩了一步,整个身体紧靠桌边,她卡住女孩的后颈子逼迫她维持仰着的姿势,直到她发出呜呜声吟也没有停下,最终纪有棠喘不过气的捶打她的肩头,才依依不捨的滑去她的颈侧又吸又吻。
霍瑛眼底流转着危险的讯号,只可惜正在给自己顺气的纪有棠没有看见。
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她从按开战术腰带,解扣子、拉开拉鍊,动作俐索的不像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