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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的五指紧紧扣于案桌边沿扶着纤腰的左手毫不停留地掀开了她长袍的下摆探入裙中(1 / 17)

李希绝这模样,身边长随自然看了出来,听他抱怨,提点他道:“娘子进府一年有余,郎君从不往她闺房去,如今去得虽勤,却是为谋职之事,娘子再如何贤惠,心中又岂能没有点芥蒂?”

李希绝拍案道:“原来如此,只是……该如何是好?”

长随道:“娘子亦是妇人,郎君素日里在青楼那般手段,只消使出来十之一二,何愁娘子不认输?哪需要我等多言。”

李希绝打整起jg神,每日里往清凉居投书写诗,摘花奉果,送首饰做衣裳,忙个不休。

他jg于玩乐之道,于这些细务上极有创意,所送的衣饰小物,全都不是坊间常见的俗物,无不jg雅绝l,充满了奇思妙想。

这番举动甚是不小,风声自然传到了秋红馆中。

常小玉往日里也是享用了李希绝这些手段,又听了无数甜言蜜语,心中早将李希绝的情意,当作是自己在世间最大的倚仗。

这时隔三岔五,便听到下人们背着她窃窃私语,她五内俱焚,寝食不安,不过几日,下身便有些见红。

她哭闹不休,非要见李希绝一面。

李夫人虽然不喜欢她,但对李家宗嗣上头还是看重的,禁止李希绝进秋红馆,倒也确实有几分让常小玉安心养胎的意思。

这时她胎像不稳,李夫人发了话,让李希绝过去看望。

但李希绝一心惦记着蕙卿今日要给他誊抄他新近写的那首诗,勉强过去秋红馆,满面不爽。

他来得突然,常小玉也没能梳妆更衣,只好匆匆出迎。

常小玉月份大了,原本就手脚浮肿,身形笨重,这些日子哭闹不休,愈发显得双眼红肿,发丝蓬乱,面如菜se。

李希绝几乎不认得眼前这个憔悴妇人,情不自禁皱起眉头。

常小玉一见他嫌弃的神se,便是心中一凉,不由哭出声来:“妾身好难得见郎君一面……郎君好狠的心……让我母子依靠谁去?”

李希绝听她又将那些怨妇之辞翻来覆去地说,好大不耐烦,坐也不坐就道:“你安心养胎,将孩儿平安生出来,母亲和……蕙卿都不会亏待于你,何必口口声声这些!”

常小玉一听他说“蕙卿”二字的语气,便知那些传言非虚,绝望地扯住他衣袖,要他将昔日山盟海誓、身无二se的言语句句重说一遍。

李希绝原有些心虚,佯怒道:“我不曾负你,你倒何曾信我!”

说完甩袖大步而去。

常小玉一跤摔倒在地上,天旋地转,腹中剧痛,惨叫连声,李希绝却再没回头。

秋红馆里的消息,不过片刻时光,便传到了清凉居中。

蕙卿听完,只淡淡道:“知道了。”

她将手中半盏残茶搁下,让柳绵取水来,给她细细地拭过十指,便去到书斋中,亲手点了一支线香。

李希绝满面笑容进来时,见她穿着一身素净不过的宽袖长袍,只以一枚青玉簪子绾发,颌颈微垂,皓腕运笔如飞,边念边抄写他的得意之作。

李希绝乍从秋红馆的哀哭烦闷中脱身,见着眼前这仙子般的人物,不着点尘的神态,不由如着了魔般,心中念叨:“我当真是个瞎子,竟冷遇如此美人一年有余。”

他向着书斋中的婢子们用力挥了下手,荷香与柳绵已得蕙卿授意,此时对望一眼,悄然退去,掩上房间。

蕙卿还似沉浸在这雄阔好词之中,挥毫疾书。

李希绝大踏步而上,自后一把握住她的皓腕。

蕙卿一惊:“啊!”

她娇躯轻颤,翘t不着痕迹地在李希绝男根上轻辗,李希绝顿觉得下身一热。

他口唇贴近蕙卿耳畔道:“娘子这笔狂草,写得还缺两分意味,为夫手把手地来……教一教娘子。”

他来前特意含了口香,这时温软的吐息和绵绵香气钻入蕙卿的耳鼻,一直往深里探去,搅得她不免有几分心乱。

蕙卿颤声道:“谢郎君指教。”

李希绝右手五指在蕙卿握笔的腕指上来回抚挲片刻,又有意无意,往袍袖中0去。

那一只浑圆细neng滑不溜手的腕子,他可是在梦里已然把玩过不知多少次了。

蕙卿似是羞涩,哀求道:“郎君不是要教妾身写字的么?再这样……妾身可就拿不住笔了。”

李希绝右手握紧她执笔的手,左掌却十分自然而扶在了她束着银丝带的腰间。

“来,该这样写。”

李希绝捏着她疾书起来,将最后那行字一挥而就,墨意纵横淋漓,飞溅了几抹到她面颊上。

李希绝哈哈一笑,手指轻抚她面颊。

在墨痕之下,那面颊愈发莹白剔透,他再也忍不住,伸出舌尖t1an了上去。

蕙卿一声娇呼,还没等她有所反应,李希绝便抓着她的手腕压到了书案上。

他将她的五指紧紧扣于案桌边沿,扶着纤腰的左手毫不停留地掀开了她长袍的下摆,探入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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