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进入一个龟头,都能感觉到那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的搅着他的肉棒,搅的太紧了,让他每一次探进去的时候都有将她整个人贯穿的冲动。
他咬着她的乳头:“那以后听话么?”
“啊听话,我以后都听你的”
“再也不跟我作对了?”
“不了不了。”陆明琅答应的飞快,生怕说晚了,他就不搭理她似的。
“那绣花枕头一包草,中看不中用又是在说谁?”
这人!
怎么如此能记仇啊!!!
陆明琅呜咽着声音:“我,说的我”
她抽抽嗒嗒的,红彤彤的眼眸儿水汪汪的看着他,看上去好不可怜:“哥哥你就饶了我吧”
哪知道,他却揉着她的嫩穴儿,将那又粗又长的巨大再一次深深的插了进来,她呜咽了一声,抑制不住的喘息着,泪水止不住的从她的眼眶中夺目而出:“啊你说要放过我的”
乳尖就被人用力的咬了一下。
“我可没这么说。”
他粗重的喘息着,垂眸,看着她娇嫩的地方,一点点的将他的肉棒吞入进去,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早就湿的不成样子了,她跟水做的似的,他一用力,就能榨出一堆水儿,他再用力,淫水儿流的更猛烈了。
有好几次,他都能感觉到顶到某些地方的时候,她的里面明显收缩的厉害。
男人在性爱上面本就是无师自通,稍微尝试了几下,陆之洲就知道该怎么肏弄她了,每次顶进去的时候都深深的顶在她最舒爽的地方。
陆明琅都已经被肏到脱力了,两条细长的双腿无力的被他撑着分开在了他大腿的两侧。
他把她的腿分的很开,近乎整个私处完整暴露在他视线下的角度,让他的肉棒在每一次进来的时候都能深深的顶到她花心的最深处。这种羞耻的不行的姿势,明明已经受不住了却还要被动承受着他一次次律动,竟是教她的身体里面涌出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陆明琅的身体酸麻的要命,又爽得要命,深深操进来的肉棒又不断的在她的敏感点上顶弄着。
到最后到底高潮了多少回了,陆明琅都已经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自己一次次的躲闪,又一次次的被他拽着腿儿拉倒身下。
她高潮了太多次了,身下都已经快要干了,流不出水儿来了,又被他滚烫的精液塞的满满当当的,小嫩穴儿稍微一用力,就是他的精液从自己的嫩穴儿里面流了出来,塞都塞不下了。
她实在太累了,眼皮仿佛有千斤重一般,不停地打着架,最终还是支撑不住闭上了眼睛。
至于究竟是何时昏睡过去的,她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隐约间,似乎有个人轻柔地将她抱起。那人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似乎在对她说着些什么,但她困倦至极,根本无法听清对方所言,只是本能地依偎进那个宽阔温暖的怀抱。
前世,她执着于与姐姐争斗,落得惨败后历经磨难、四处漂泊,常常饥寒交迫。
那时,每当夜深人静,她总是独自一人躲在漆黑的角落默默哭泣,久而久之,她习惯了将自己紧紧蜷缩起来,仿佛这样就能隐藏起所有的悲伤与脆弱。只有当她抱紧自己时,才能从那一点点仅存的温度中获得些许慰藉。
再后来,命运多舛的她不幸流落风尘之地,从此过上了倚门卖笑、送往迎来的生活。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越来越沉醉于那些虚假的温柔乡之中。尽管内心深知这些温暖并不真正属于自己,但她已无法自拔;同时,她也清楚地认识到那些信誓旦旦、海誓山盟的男人们不过是些脑满肠肥之徒,心里盘算的无外乎只是床笫之间的那点龌龊事罢了。然而,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曾经。
在未曾经历过如此深重苦难之时。
天真无邪的她认为爱情至上,情意绵绵才是这世上至关重要之事。
那时的她心甘情愿地沉浸其中,可以舍弃一切身外之物,只需听信男人编织出的美好幻象便足以果腹满足。
可是等到时过境迁,身份颠倒。
当她从昔日相府高贵的千金大小姐沦为遭人唾弃的街边乞丐,甚至成为青楼中受尽冷落与白眼的卑微戏子。
饱尝人世艰辛后,她终于领悟了一个残酷的真相——所谓的儿女情长,实则是这尘世间最为微不足道之物。
她可以什么都不要,但不能离开白花花的银子;
她也并不需要任何人来关爱呵护自己,但却无法舍弃滔天的权势富贵。
如果没了爱情,她依然能够坚强地生存下去,可一旦失去了金钱与权力作为后盾,以她这样一个娇艳欲滴、弱不禁风的女子身份,处在这尔虞我诈、弱肉强食的残酷世间,恐怕连自己究竟会如何惨死都无从知晓。
陆之洲是将人肏晕过去的。
他其实一共就射了两次。
刚刚初尝禁果的人,内心总是充满了无尽的渴望和贪婪。
此时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