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孟洛柠在靳沉寒醒来半小时后终于睡饱,起来的时候,就看到靳沉寒坐在靠窗的沙发边,低着头,漂亮修长的手指拿着崩开的佛珠。很认真地用一根新的金丝楠木线将这些断落的佛珠一颗颗串起来。串的认真,孟洛柠醒来,他都没察觉。首到小姑娘下床,穿着拖鞋过来,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体香传到靳沉寒鼻下,男人才抬起俊脸,看向正弯着腰,对他笑得甜的小姑娘。“醒了?”孟洛柠点头,在他长腿边蹲下来,双手和小兔兔一样,软绵绵地搭在他腿上,歪着脑袋,跟他笑:“嗯,醒了,你在给我串佛珠吗?”靳沉寒嗯:“很快好了。”“一会试试我串的怎么样?”孟洛柠抬手,指尖碰了下他手心串了一半的佛珠:“串的很好,得表扬。”靳沉寒勾唇:“那就亲亲我?”孟洛柠摇头,软绵绵道:“等会呢,你串好,我先去卫生间洗个澡,昨晚出汗,身上好黏。”“你等我哦。”说完,起身要去卫生间。靳沉寒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放下佛珠,伸手撩开她的病号服袖子,说:“疹子退了吗?”孟洛柠还没检查,她觉得都退了吧?反正烧退下去了,身上都不痒痒了:“还没检查,但是我不痒痒了,应该是退了。”“我检查一下。”靳沉寒不放心,拉着她的手臂,左右都看了,又撩起她裤腿,看了下小腿,看到上面没什么红疹子,他才放心说:“你洗完澡,我带你吃午饭,下午我得回一趟公司,晚上过来看你。”孟洛柠知道,不缠着他,打扰他工作:“嗯,你去上班,我会乖乖在这里休息等你来接我。”靳沉寒喜欢她这么奶乖,就跟猫猫一样惹人喜欢,唇角嗪着勾人的笑意,嗓音磁磁:“嗯,我们柠柠乖乖的话,我给你买好吃的。”孟洛柠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会拿零食哄她了,瞬间笑出声:“寒宝,你要给我买什么好吃吃呀?”靳沉寒起身,宠溺地刮刮她鼻尖:“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孟洛柠歪歪脑袋,双手不自觉缠上男人精瘦的腰,抱着他的腰,指腹乱摸乱掐地在他身上胡作为非,撒娇起来:“突然想吃芋泥盒子,给我买个芋泥。”靳沉寒垂眸,看着那双在他腰上乱动的手,薄唇轻轻溢出一个低低地笑意,低头猝不及防亲在她红唇:“柠柠,病刚刚好,又不老实?”孟洛柠就是喜欢这样啊,想吃他豆腐:“谁让你身材这么好,抱着你,就想摸摸掐掐。”靳沉寒笑的更肆意,手指一下揉揉地捏捏她下巴说:“等你恢复好了,随你摸。”“现在先去洗澡。”孟洛柠点头,依依不舍松开缠着他的手,先去卫生间洗澡。靳沉寒重新坐下来,给她把剩下的佛珠串好。洗完出来,那串很有纪念意义的佛珠己经串好了,就放在靳沉寒的手心。“好了?”孟洛柠用毛巾擦着湿发走过来,弯腰看向他手心的佛珠。靳沉寒:“戴一下试试?”孟洛柠点头,伸出右手,让他帮忙戴上,一戴,很合适。金丝楠线,不紧不松,套在她手腕,刚刚好。“寒宝,你真是心灵手巧呀!么么,给你奖励。”孟洛柠看着这串佛珠,心里开心,低头就亲到靳沉寒的薄唇。亲完,笑盈盈想抱他,靳沉寒看着她时,忽然说:“柠柠,你还记得昨晚你说过什么话吗?”孟洛柠皱皱眉,她好像不太记得了。“不记得,我昨晚说什么了?”孟洛柠想了想:“啊——是不是吐你手上,我说了什么?”靳沉寒勾唇笑,漆黑的眸像深海一样勾魂:“不是这个,再想想?”不是这个——那她还说什么了?她好像真的不记得了。孟洛柠想了好一会还是想不起来,不过她有点担心自己昨晚烧糊涂的时候和靳沉寒说要结婚的事?会不会她主动跟他求婚?想到自己求婚的画面,肯定很——疯?啊啊啊,捉急,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尴尬了。呜呜呜。千万别是她疯疯癫癫跟他求婚?“寒宝,你别卖关子了,我不记得,你告诉我,我昨晚说什么疯话了?”靳沉寒起身,拿起她手里的毛巾先给她擦湿发:“真不记得?”孟洛柠点点脑袋:“不记得。”靳沉寒将毛巾揉到她湿发上,低头就贴到她耳边,故意加油添醋说:“你昨晚和我说,你要给我生宝宝的事。”“还缠着我,说要给我生好多。”“记得了吗?”啊???(ΩДΩ)???她说了吗?
她说要给他生崽崽了吗?还缠着他说的?不会吧?呜呜,她又要社死,社死。“我……我……”孟洛柠羞耻了,脸也红了,就当她羞羞地结结巴巴要说什么,病房的门砰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经纪人艾米姐火急火燎拎着煲汤盒子闯进来。恰好打断了他们暧昧。孟洛柠赶紧回头看向莽撞进来看她的艾米姐:“姐姐,你怎么来了?”艾米姐看一眼英俊异常却眼神冷厉的靳沉寒,本能吓得一个瑟缩,咬了舌尖:“啊……我……”好疼。舌尖咬破了,出血了。艾米姐紧张地连忙擦擦嘴巴的血丝说:“我打电话给你,找不到你,然后我就给你公寓那边打电话了。”“公寓打扫的阿姨说你住院了,不在家。”“我就赶紧来了,你没事吧?你怎么住院了?”艾米姐一口气说完,靳沉寒己经放下毛巾,去拿吹风机给孟洛柠吹干头发,整个过程不言不语,但是谁看到,都能看出他这样的贵公子对孟洛柠是绝宠的。“没事,发烧出荨麻疹,现在好了。”孟洛柠习惯了被靳沉寒宠着,就站在那边由着男人给她吹干头发。头发吹好了,靳沉寒放下吹风机,不打扰她们聊天,拿上手机